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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還是加納利羣島那邊人搞過來的鬼東西。”馬諾林又說。
“迷女人呀?”我又嚇嚇的探了一句。
“不小心,喫下了一點別人放的不該喫的東西,就回不了頭了。”
“你怎麼曉得?”荷西很不以爲然的問。
“這種東西,發起來一個樣子,沒有那個女人,就是死路一條,妓女常常用這種方法去教人中迷的。”
本想反駁馬諾林這過份荒謬無知的說法,後來想到他家庭的背景——養父是巫人,母親開過酒吧。在他生長的環境裏,這樣的迷信可能還是存在的。我因此便不說什麼,笑笑的看着他,可是心裏是不相信這一套的。
“巴新也真可憐,十六歲的小傢伙,愛上那個女人之後完全變了,有一次三更半夜來敲門借錢,好像毒癮發作的人一樣,我們開慢了一點,他就瘋了似的一直敲一直敲,真開了,他又不響了,呆呆的站在月光裏,好可怕好可怕的紅眼睛瞪着人看。”我越說越怕,聲音也高昂起來了。
馬諾林聽了低頭沉思了好一會。
“他們家是保守的回教家庭,出了這樣個兒子,真是傷心透了,上禮拜巴新還給綁起來打,有什麼用,一不看好,又逃出去了。”我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