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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寒沙啞着聲音開口問：“夫人她......可有留下什麼話？”
紅羅的眼睛已經哭腫，她說：“夫......小姐說，她成全大人跟宋小姐，願大人往後平步青雲，一生順遂。”
說完，紅羅向他行了一個禮後，也離開了。
到最後，只剩下了沈陌寒一人。
他靜靜地看着蘇卿妍的墓碑，耳畔響起了她的話語。
“我快要死了。”
“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的？
想起來了，他只覺得她是在胡說，殊不知她是在與自己做最後的道別。
沈陌寒一時說不出自己是怎樣的心情，只覺得心涼到了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