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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關注點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趙嘉珩失笑，接着神色認真，“我決定從現在起都這樣叫你了。”
蘇卿妍對此倒是沒什麼計較：“行吧，都隨你。”
“沈陌寒這樣對你，是不是很難過？”
趙嘉珩看着強顏歡笑的她，眼裏閃過一絲疼惜，“卿妍，如果不想笑，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你都看見了。”
蘇卿妍的笑一點點散去，她垂下了眼眸，“好像你每次都能看見我這麼狼狽的樣子，我現在一定很難看。”
“不會。”
趙嘉珩輕輕爲她拂去了身上的塵土，“你什麼樣子都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