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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寒聞言,勾起了脣角,滿心歡喜地應了一聲:“嗯,我在。”
蘇卿妍正欲說些什麼,卻覺得喉中湧上了一抹腥甜,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沈陌寒見狀,身體僵了僵,他伸手爲她擦去了血跡:“我去爲你尋大夫。”
“不必了,你忘了嗎,我自己就是大夫,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了。”
蘇卿妍拉住了他的手,艱難道,“我的時辰不多了,在最後的時光裏,我只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沈陌寒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卿妍,你可還有想去的地方,夫君都帶你去。”
蘇卿妍斷斷續續地說:“不知道今天的月色怎麼樣,可有星星,你帶我去看好不好?”
沈陌寒眼底藏着哀傷:“好。”
他將蘇卿妍抱到了院中。
好在今晚的月色不錯,漫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