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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拿了兩張火車票,彎彎曲曲的在城內繞近路,冒着小雨,跑進伊蓮娜的餐館去。
午餐的時間尚早,食堂內沒有人,推開邊門走到大廚房裏去。
伊蓮娜和她的母親坐着在剝一大籃蠶豆——我給訂的今日客飯菜單。
“明天去瑪丘畢丘!”說着跨坐在一張小板凳上,也動手幫忙起來。
住了十七八日的古斯各,喫飯已經在這家經濟的小店包了下來,他們每天只做一種湯、一種菜算做定食,收費只是一塊五毛美金一客——當然是沒有肉的。
“那麼快嗎?”伊蓮娜的母親停了工作,很遺憾的看着我。嬤嬤知道,看過瑪丘畢丘便也是我永遠離開古斯各的時候了。
這裏一般人對老年些的婦人統稱“媽媽”(音:mama),對我和伊蓮娜這樣的,便叫“媽眯達”,也就是小媽媽的意思。
我喜歡將這印地安媽媽寫成——嬤嬤,正如她的麻花辮子一般。
“總算通車了!”我嘆了口氣。
“去一天就回來吧!”伊蓮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