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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過?”
“一種繪畫方式,一些人在做不到畫的很精緻的時候,會選擇用紙巾或者橡皮在線條紊亂的地方進行擦拭,模糊線條。當然了,也有用紙筆以擦拭的方式去排線的”
梁亭鬆手臂抵着座椅扶手,手指撐着下巴,思索問,“她可能在這裏寫了什麼,然後又擦掉了?”
“另外這裏擦掉之後重新補上的排線,和童欣的排線區別很大,略顯生疏,像是初學者的手法。”路季商偏過頭看着他們,豎起食指,“這三張畫的主體描繪是沒有問題,應當是同一期的作業,童欣沒有必要畫着畫着改變自己的畫風。能用簡單原理解釋,不做複雜推論。這幅畫是被別人改過的,而它還能出現在童欣的作業裏,應當是童欣默許的。畫是畫者的靈魂。於沅,你什麼情況下才會允許別人動你的那些各種男明星的卡片。”
“草,那可是老孃的全身家當、精神糧食,就算是老孃喜歡的人都不能動好嘛!”於沅立馬擺手,天知道她那些牆頭周邊有多難搶,她自己都捨不得翻看,更別說給人家動了。
行吧,這個是極端。路季商聳聳肩,“總而言之,除非是很親近的人,不然童欣不會讓別人碰她的畫。”
親近的人,章淑燕和那個有家庭暴力嫌疑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繪畫老師不至於手法如此青澀。梁亭松腦海中突然就浮現出那張白皙俊秀的臉。
許爲溪。
梁亭松站起身拿起記號筆在白板上標記了個符號。新的線索出現了,而他們還有一處地方沒有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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