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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付志行面色更沉重了,“你打算打光棍一輩子嗎?你這樣下去我之後怎麼見你爸媽?你爸不得抄起棍子跟我後面追?你媽不得哭得讓你爸心疼,把棍子換成鐵的繼續追?”
“我爸應該不敢揍上司。”梁亭松被人說的眼皮直跳,每次付志行訓他,必然會提到已經過世的父母,“付局,現在是科學社會,而且我是唯物主義無神論者。”
“……”付志行端起保溫杯,手被氣的直抖,顫顫巍巍喝了一口,看着面前這個已經半大不小的青年,“小梁,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女孩?”
“……”梁亭松愣了愣,他從來沒關注過自己的取向問題,而且戀愛經驗爲零,他也沒機會去了解,但沒關係,付局談話三對法之一,答不上來就宣誓,“不知道,但我對黨忠誠,服務人民,執法公正,紀律嚴明……”
態度之端正,語氣之陳懇。
然後他就被付局趕出了辦公室。
許爲溪玩味兒似的品着梁亭松的沉默,貼心地挑開了話題,“那條手鍊鑑定出什麼了嗎?”
“用DNA數據庫進行比對,那條手鍊上存在兩個人的生物信息,童欣和計鳴淇。”梁亭松清了清嗓,從文件夾中拿出幾張紙,走到許爲溪身邊沙發坐下。
“我記得,那個小警察說計鳴淇折返現場是在找東西。”許爲溪寫字的手微頓,而後抬起另一隻手抵着下巴,“也許就是這條手鍊?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他一定要回到現場找到這條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