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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爲溪一直低着頭,聞言猛的抬起頭,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彷彿透過女人精緻的妝容,看到了幾年前,一個頑劣的孩子溜進母親的房間,翻找出了一條手鍊,卻被母親發現,只能在情急之下將手鍊揣進口袋裏。
他從來沒有想過勸父母不要離婚,他知道自己的母親什麼都不會留給自己,所以他從母親那裏偷走一條手鍊,留以紀念。
計鳴淇的母親走後不久,於沅和梧禹也回來了。於沅趴在桌上,伸出一根手指,“老大,我就沒見過這麼軟硬不喫的孩子。他這嘴不去當臥底可惜了,咋都撬不出來一句話。”
梧禹坐在她身邊,將審訊記錄表遞給梁亭松,“我們嘗試播放了那首歌,但計鳴淇只是短暫的抬了下頭,依舊是什麼也沒說。”
“辛苦了,這次我去審訊。”梁亭松接過審訊記錄表,下意識地看了眼許爲溪。
他清楚這個人必然會提出帶上他之類的請求,而後者用着萬分無辜的表情看着他,隨即笑道,“既然梁警官盛情邀請,那我自然要一起去了。”
哪來的盛情?哪來的邀請?梁亭松覺得自己入了套,主動的那種。
他兩走後於沅伸手搗了搗梧禹,“好傢伙,快,一百塊!”
“姑奶奶你怎麼還惦記着呢!”梧禹抱着胳膊往邊上靠去,斜着眼看她,“老大這算脫單?你不要無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