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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緊不慢地掏出煙,點上。
馬上就有人拿來了菸灰缸。
“老闆,咱家的保險櫃絕對安全。”
“市內不少大老闆都在我們這買的。”
“我們負責上門安裝。”
“防盜絕對是一流。”
這售貨員跟個小鳥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老闆,咱是做什麼行業的。”
我彈了彈菸灰,從懷中掏出還熱乎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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