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慈善活動假的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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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瑤抿着脣開口，視線卻不斷在畫作上掃視着，眼神十分銳利，顯然是懂畫的。
顧庭衍這纔想起來，今天姜瑤跟溫輕妍發生爭執的時候，她也在欣賞一副書畫，似乎興趣很足。
姜瑤……懂畫？
可在他調查到的記錄裏，姜瑤除了自學成才，讀書的成績還算穩定，沒有其他的天賦。
只一瞬，顧庭衍便陷入了沉思，看着姜瑤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探究。
姜瑤身上的謎團，似乎越來越多了。
可下一秒，顧庭衍的思緒就被打斷了，因爲姜瑤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靠了過來，似乎是爲了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姜瑤一靠近，顧庭衍彷彿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酒味，心頭猛地一跳。
“顧庭衍，你第一眼看到這些畫作，是什麼感受？”
姜瑤清冷的聲音響起，顧庭衍這才壓下心頭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這一幅畫看起來很稚嫩，像是小學生畫出來的，第一眼看過去，就下意識覺得這是學生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