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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查的事……”
“還有我讓你查的事……”
他們兩個幾乎同時開口,沈昀騫的聲音先停了下來,“你接着說。”
江穎的眼裏微微顫抖了幾下,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郭佳以前確實被帶入山莊了。”
沈昀騫起伏的胸口忽然停止了動作,彷彿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人在哪兒?”
江穎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五年前,她在醫療站因爲失血太多去世了。”
沈昀騫點點頭,手指又開始輕輕摩擦,“知道了。”
江穎身體向前傾了一些,把手輕輕放在沈昀騫的手背上,“沈先生,真的很抱歉。”
沈昀騫的目光閃爍不定,看着她說道,“你沒什麼可抱歉的。”
江穎即使再怎麼不聰明,此刻也意識到,沈昀騫可能是爲了讓調查能夠更順暢,所以才採取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