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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彷彿能洞察一切，讓江穎內心的小算盤無所遁形。
江穎輕輕地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沈先生……”
她的聲音柔弱又嬌嫩，充滿了請求的意思，這讓沈昀騫神色微斂，移開了視線。
江穎身子靠得更近了，輕撫着他的肩。
畢竟她是程娟精心培養的人，討好的那些手段自然是熟練掌握，每個動作都透着諂媚。
一路下來，沈昀騫沒有說話，這讓江穎心裏有點緊張，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車子在彎彎繞繞的山路上行駛，從四周漆黑一片到路燈漸次點亮，再到城市中燈火輝煌，男女老少悠閒自在地散步。
江穎見過那些不用服侍人者的輕鬆笑容，也見過有錢人在泳池邊撒鈔票時得意洋洋的笑容，甚至在煙火下見到富家太太們舉着酒杯自傲的模樣。
可像這般無拘無束的笑容，還是第一次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