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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了解。"他淺淺一笑，"不過還請小師妹詳細解釋一下。"
蕭師姐咬牙切齒地看着我們，卻不敢多說什麼，悻悻地離開了。
"師兄，你看，"我顧不上蕭師姐，迫不及待地解釋起來，"如果把人體經脈看作導線，靈力就相當於電流。丹田可以儲存靈力，就像電容儲存電荷。穴位則是控制靈力流動的開關..."
"所以，"慕雲霄若有所思，"法術的本質就是一個能量回路？"
"對對對！"我越說越興奮，"不同的法術就是不同的電路！比如最基礎的'聚靈術'，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串聯電路。如果我們按照這個原理去改良..."
"小心。"他突然出聲提醒。
我這才發現，寫着公式的紙張又開始發光了。但這次不一樣，光芒中似乎蘊含着某種規律，在空氣中勾勒出複雜的線條。
"這是...經脈圖？"我驚訝地發現，那些發光的線條竟然完美地對應了修仙界典籍中記載的人體經脈。
"不愧是我的小徒弟。"慕雲霄輕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