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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飛的目光從小說移到樂文的臉龐和後背,看樂文睡得那麼香甜,不忍心吵醒師哥,便在記憶裏搜尋當年在師大同學時的那些印象。
其實當年在研一上了兩週大課後,不常見到師哥,偶爾在運動場上看到師哥打籃球,球場邊一般是鍾總幫他摟着衣服和包,旁邊放着一件水,偶爾是他導師李教授,也有李婷教授與鍾總同時守着。球場休息時,鍾總就幫師哥給球友分發瓶裝水和煙,發完給師哥點菸,但從不給其他人點菸,也不太跟其他人互動,好像心思全在師哥身上。當時想,師哥活得真通透,娶了一個貌美賢慧的好妻子,但導師與其他教授都說,鍾總與師哥不是夫妻關係,是生意上合作伙伴關係。鍾總另有男人或男朋友。
但看到鍾總給師哥用手帕擦汗那份自然,感覺他們又不像是合作伙伴關係那麼簡單。或許是情人關係。
想到那時自己不是沒有追求者,但真的是一個守着身子的獨身女;不是沒有身體與情感的需要,而是感覺自己命運不好,總也碰不到自己所想的要。
復讀一年才考上大學,大學畢業跟着考上研,靠父母打工供養着,真沒什麼底氣。哥哥嫂嫂強行要從爸媽那兒要與她等額甚至更多的錢,父母當年真的爲難。到了導師身邊後,雖然導師在穿着甚至零花錢方面對自己有幫助,但終究有一種嗟來之食的感覺。
有一次試過向師哥借錢,當時編了個理由說這個月生活費緊張,讓師哥幫忙,他想也沒想,直接從車上拿一個紅包給她,回來一數是八千,師哥的大方沒給自己尋到一個進一步接觸的藉口,反而加劇了自己的自卑。
一直拖着不還,師哥這傢伙竟然一直不問。直到畢業也沒還給他,欠他的,現在只好用身體來還。唉,這身體也是別人玩殘的花,玩敗的柳。可愛的師哥,可憐的師哥,如有下輩子,再把最好的還你吧。
方飛想到這兒,便緩緩地將右腿右移,想探一下樂文狀況。師哥依然在夢境平靜,方飛只好保持不動靠在牀靠背上閉着眼睛強迫自己安靜下來。
方飛醒來時,身體已經在樂文懷裏,樂文依舊側臥睡着,只是左手從她頸下伸了過去,右手握住她的左扎兒,溫柔的力度,讓她僅有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