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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文打開浴室的門,讓媽媽不用擔心,蓉蓉沒吐,只是感覺身上有酒味,幫她沖洗推拿了一下。岳母看到蓉蓉光着扶着女婿站着,就笑年輕夫妻真好。
把蘇樂文說得臉紅了。因爲在幫蓉蓉推拿時,自己完全流氓了一陣。
在去廣州的路上,在一個服務區加油休息時,已經九點了,蘇樂文電話聯繫那個朋友問他父親今天方便嗎,要替自己夫人做個診斷。朋友讓蘇弟弟先過來,他跟父親先聯繫,父親對蘇弟弟很欣賞,只要有一線希望,父親肯定會用心治療的。他自己也正在學習家傳醫術,今天他在二伯家裏。二伯前面還問起弟弟你呢,說弟弟好久沒見人了。
蓉蓉聽完後說,大男孩跟這位師傅的關係非同一般,那師傅明顯是廣東人,但大男孩喊他洪哥哥,對方喊大男孩蘇弟弟,從對話中能聽出來,大男孩不僅對洪大哥熟悉,對他們家和家族也熟悉。如果是一般關係,對方一般喊大男孩蘇兄弟,不會特別親熱地喊蘇弟弟,你們絕對不是少年朋友。
蘇樂文笑蓉蓉厲害。洪大哥是中大畢業生,比蓉蓉早一屆,我們兩人意氣相投,沒有結拜,勝似結拜。他夫人是補習學校的學生。在廣州讀研時,經常去他家玩,他家長輩都稀罕我。
在蘇樂文開車時,廣州兄弟電話過來,說父親與他在家裏等我們,蘇弟弟應該記得哥哥家裏的位置吧,微信裏發了位置的。
在開往廣州的路上,文蓉一直纏着大男孩講香蒲後面的事。堅定地認爲那個寒假肯定睡了香蒲。
蘇樂文只好說這個真沒有。那個寒假一起睡在一個大炕上是真的,奶奶與妹妹也在一塊,奶奶開始以爲我與香蒲在談愛,奶奶也認識香蒲,我也不能說是在幫香蒲在治病,頭一晚讓香蒲睡我旁邊,還笑了我們兩人身子骨都高大,要找牀最寬的被子給我們,讓妹妹睡奶奶與牆之間,奶奶與我們之間拉塊布簾擺張炕桌。我不肯,我直接睡奶奶旁邊,右邊是牆壁。第二天,我將爸媽那個炕收拾燒熱,單獨睡爸媽那個小炕上,香蒲有想跟我睡小炕上,我不答應,我說我還在讀大一。正好後面有高中同學過來玩,就沒這擔憂了咯。這中學同學就是正月一塊去打那傢伙的那人斯學風,現在在妹夫手下做一個搖控器廠廠長,第四廠廠長。
香蒲媽媽年前二十九滑雪過來,意思是接香蒲回家過年,跟奶奶嘮了一通後,奶奶說蒲姑娘在這邊玩得開心,就在我們家過年吧,就當是孫媳婦提前到家過年,我們家人少,正好讓蒲姑娘幫我們家熱鬧熱鬧。香蒲媽媽看香蒲沒點問題,好像還胖了些,便開心地駕着我們駕來的爬犁回家了,下午又送了不少年貨過來,還有香蒲過年的新衣服。應該還給了香蒲不少錢,因爲三十晚上香蒲發了紅包。正月那些表弟表妹來拜年,香蒲都發了紅包。奶奶不肯收年貨,我讓奶奶收下,說反正大姨父,就是蒲爸咯做大廚師,會賺錢更會賺好喫的。其實我是爲了讓香蒲在我家過年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