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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媽媽說,大哥家兒子一家去了澳大利亞,在那邊做工程師,業餘時間也做做這事,但那邊可沒這邊寬鬆,沒醫生執照,讓人舉報了,要坐牢的。有時候對那些把握不準的患者就介紹回國內治療,不是病情把握不準,而是對會不會舉報把握不準,這類人收費就高。一年也有十幾例這病號過來就診。雲天父親三兄弟關係特別好,這邊賺錢了,給家裏所有孩子都有補貼。現在雲天管着家裏的大賬。
接着聽了一通雲天媽媽講的接診海外病號的故事。說這樣也好,豐富了家傳醫術,白種人跟國人體質還是有差異。
直到雲天過來客廳喊蘇樂文過去。一進到後院,洪老爺子便向蘇樂文道喜,同時責怪小蘇年輕時只顧着好玩,讓蘇夫人喝了湘西苗人的那種阻隔懷孕的土藥,時間有些久了,應該有十幾年時間長,笑蘇侄子不知輕重,讓夫人喝那麼重的藥,靠自身能力沒辦法衝破這咒,那時樂文侄子應該還在東北讀書,幸好只喝過一回,否則要過來住半年,天天要扎針喝藥,侄子與文市長就要請假半年,侄子是個大猛子,難怪雲天說侄子在深圳打架不要命咯,如果知道這方子,絕對不能傳,這事是造孽,會遺禍給後人。他開了二十五副藥,前二十副是袪毒的,後五副是固本的。每天按時喝藥,一副藥煎三回。晚早中喝三次,記得每副藥從晚上開始煎起,晚上喝的藥汁必須是最濃的那回。煎藥要用山泉水,自來水與純淨水都不好。蘇先生跟雲天是兄弟,但行業有規矩傳承,藥費與診費不打折,有幾味違禁藥材,因此呢價格有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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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文與蓉蓉同聲說沒關係,當年不懂事,買個深刻的教訓吧。蘇樂文說他不知方子。
雲天媽媽去製藥,制好後交給蘇樂文,又交待了一遍服用要求與禁忌,刷卡後蘇樂文告別洪家準備返回洪都。
在外面喫飯時,蓉蓉好奇到了飯點,洪家怎麼不留下我們喫飯。蘇樂文告訴蓉蓉這可能是醫家規矩,問診求藥不留餐。平時洪家人很熱情的。在廣州的日子在洪家沒少走,竟然不知道他們家在後面院子裏有一個小醫院。應該生意不錯,否則雲天在深圳的工作很不錯,竟然幹了幾年也輕易地辭了。
喫飯後,蘇樂文繼續開車,一路高速回到洪都。在路上,蓉蓉說洪醫生問的有些問題讓人臉紅,但洪先生卻言語平緩,表情雲淡風輕。如,問我們同房時,下面要不要墊衛生紙,行房完,衛生紙是不是乾的。有沒有想接着同房,如果接着行房,墊的衛生紙會不會溼。問月經情況,就是間歇時間是不是差不多,流血幾天,血量多不多,第幾天量最多,血色是紅的、紫的還黑色的,拿圖片讓我指認,平時護墊顏色。
問完後讓我躺在一個診斷臺上,拿着放大鏡看眼白。吐出舌頭看舌頭。紮上銀針看小肚子。在小肚子上抹上什麼液體再看眼睛與舌頭。最後是喝了一杯藥,在手上紮上銀針看舌根,洪老爺子還用一支玉的棒子挑起她的舌頭看了一會,用廣東白話跟他兒子說了一通,雲天也觀察了一會舌根。然後雲天就說,弟妹,恭喜你,問題找到了。弟弟大猛子,下手這麼重。給我一個洗漱用品包,讓我起身去衛生間漱口和擦洗小肚子上的藥,雲天說可以衝個涼,洗漱包裏有三角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