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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演講臺上的老人剛纔喊了什麼?爲了我等狼人的榮耀?他沒有開玩笑嗎?
演講臺下的客人們毫無芥蒂地接受了老人的發言,並且爲此歡呼、乾杯,就好像老人剛纔喊的只是一句非常普通的口號,而他們也非常普通地接受了,僅此而已。
就連站在旁邊的霧切響子也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使自己恢復鎮定,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我將目光從她的身上挪開,看向周圍。
從老人的發言和客人們的反應來看,在場聚集的十有八九都是狼人,而這裏則是臺上那名老狼人的壽宴。雖然十分震驚,但是我並不認爲老人只是在開玩笑,也不認爲客人們的反應只是在配合老人開玩笑這麼簡單。因爲在生存劇本開啓之後,我幾乎是立刻就得到了狼人的信息,而霧切響子也自稱得到了這種信息,所以這很可能就是黑幕對於這次生存劇本中會發生的事件的暗示。儘管這種推理看上去只是無聊的臆想,只是將兩個人同時遇到的巧合視作爲不詳徵兆的迷信思維,可我就是無法不相信它。
同樣是巧合,如果說老人只是巧合地開了這麼一個敏感的玩笑,那纔是令我無法相信的。
假設,這裏是狼人的宴會,而聚集於此的客人們也都是狼人,那麼我們——我、霧切響子和自稱早已在此的第三人又是什麼身份?
早在進入這家酒店的大堂之前,守在門口的服務員就確認了我們的身份,允許我們通行,也就是說我和霧切響子也在這場宴會的受邀者名單上,而早已在此的第三人就更不用說。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也和周圍的客人們一樣,都是狼人?
我們是狼人?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