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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留下的筆記。”他遞給了我,“應該是她離開之前寫下的,裏面都是有關於如何在森林中求生的內容。”
我接過筆記,翻開看去,裏面用簡練的文字寫了半頁他所說的內容。這麼多的文字是無法在糰子去解手的時間內寫完的,可能是記者欺騙了糰子,說自己在寫日記,然後當着糰子的面寫下來的。只要說是日記,糰子也不可能湊近過去看。
記者認爲拖我們的後腿是十分可恥的事,我其實並不是很能理解這種心境。當然,如果我是成年人,讓我處於記者的立場,我也會爲自己的無能而感到羞恥,但是羞恥歸羞恥,一想到只要離開隊伍就會變得凶多吉少,也就只能選擇暫時忍耐;然而記者卻選擇了離開我們,即使置身於更兇險的處境也無法容忍拖我們的後腿。可能在她看來,自己的矜持是比起性命更加重要的事情吧。這或許也是一種精神潔癖。我佩服她,也必須承認她是一個難得的善人,但是如果可以,我還是寧可她留下來。
“希望記者沒事。”幸平注視着火堆,雙眼好像有火苗寄宿着。
“運氣好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找到她。”我說。
但是運氣差的話,在談論找不找得到之前,或許記者已經死於危險的野生動物口中了;相比之下,被食人族活捉反而比較好,至少食人族不會立即殺死她,而我們早已知曉了食人族集落的地點。
“食人族祭祀惡魔的時間就是明天吧?”幸平再次問了一遍。
“是的。”
“是白天還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