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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所受的嚴重傷勢儘管在船錨被拔出之後就迅速復原了,可他的臉色卻依舊不怎麼好看;而今天,他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卻好像還沒有回到萬全的狀態。
“沒事,不用擔心。”他面不改色地說,“至少應付一場戰鬥是沒問題的。”
我覺得他多多少少有點強打精神的意思。
“寧海,你昨天去過的地下牢房裏面除了羅佩之外就只有一個瘋了的老頭吧?”幸平說,“那也就是說,今天會被拿去祭祀惡魔的祭品就是那個老頭了?”
“應該就是這樣。”我說。
“他明知道自己會被食人族拿去祭祀,爲什麼還要選擇留下?”幸平不解地問。
“誰知道呢?”羅佩說,“他看上去瘋瘋癲癲的,誰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對那個老頭有了解嗎?”幸平問。
與我一樣,他好像也對瘋老頭多少產生了在意的情緒。這或許是調查員獨有的一種嗅覺。青葉曾經將生存劇本比喻爲遊戲,如果按照這個想法延伸下去,那麼瘋老頭就好像是遊戲中的重要NPC一般。我和幸平都有在生存劇本中感受到自己的經歷被安排的體驗,因此在看待那些看似偶然的事件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將其懷疑爲一種冥冥中的安排。
說到底,生存劇本這個詞組中本來就帶了劇本二字,彷彿就是在暗示我們正在按照某個被安排好的劇本進行演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