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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講完過去之後,他好像就不打算再繼續對話了。
我陪着他站了一會兒。他沉默地看着墓碑,彷彿陷入了心事。
……
沒過多久,我離開了墓園,走在林間的小徑上。
就目前來看,醫生的嫌疑依舊沒有得到解除,特別是在知道夏洛特被製作成了屍體人偶之後,他的嫌疑還升了一級。爲了挽留死去的戀人而動用禁術使其重新行動的故事可不少見,也符合一個剛剛失去了心愛女人的男人的心理,但假設他的犯案動機是這個,那麼咒殺夏洛特的兇手就很可能是其他人了——畢竟既然他是爲了愛情而使用那種法術的,又怎麼會殺死夏洛特?當然,如果一定要假定盜墓者、斗篷人、下咒者都是同一人,並且都是他,也不是不能編織出合理的理由,但我需要的不是臆測,而是真相。
許多看似合理自洽的詭辯其實都是先設定結果再補充推論的,如果我先假定了某個人是壞人,那麼接下來就只要從他的生活細節中提取出自己需要的部分再以陰謀論染色就能滿足前置環節,可這沒有意義。先射箭再畫靶子的話,誰都能百發百中。
不如先活捉醫生,再以拷問手段讓他吐出自己知道的所有?
我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而是在生存劇本中掙扎的調查員,爲了達成目的,當然是可以不擇手段的,可倘若醫生不是犯人,那麼非但會讓那兩個有着正義感的隊友心生反感,還會多出一些我們都不擅長的善後工作,而且……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拷問一個連是不是犯人都不知道的對象。
過去我在河狸市中對兩個邪教徒做過這種事,那是一場失敗的拷問,不止什麼情報都沒套出來,還讓自己滿手血腥。
忽然,小徑的前方,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