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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正在拿我做魚餌嗎?”我直截了當地問。
然而,縱使我突然這麼問,他的臉色也仍然不變,眼神如常,體現出了常人不能與其相提並論的心理素質。
“你在說什麼?”他問,“隊長?魚餌?你……是不是問錯人了?”
我正打算說話,副駕駛席上的中年就閉着眼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原來他根本沒有睡着,或者說,當我接近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來了。接着,他睜開了雙眼,將歪着腦袋的睡姿調整成正常的坐姿,對青年說:“別裝了,都暴露了。”
“前輩……”青年不快地皺眉。
“你這白癡,從他找過來的時候開始,你就該明白再裝下去也沒用的。”中年拿出了不客氣的口氣,“而且你那演技是怎麼回事?表情和聲音都太僵硬了,你以爲只要面不改色地回應就是完美的演技了嗎?這時候應該恰到好處地露出疑惑的態度纔對,最好再弄出一點點不明顯的看着幼稚少年的眼神……對,就像是現在我看着你的眼神一樣。”
青年眼角狂跳,彷彿正在壓抑動拳腳的衝動。
其實中年的批判也在一定程度上波及到了我,因爲我往常使用的就是他所說的這種“面不改色地回應”的演技。如此教導我的霧切也曾經說過:這種速成的演技只能糊弄外行,對專家來說不值一提。
接着,中年又看向我,稍微地整理了表情,慎重地問:“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視線。”我回答,“我從以前開始就對視線特別敏感。你們是從我離開公安局開始就跟上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