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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我其實不該聽懂這句話。
按照我在以前幾次劇本里與其他調查員的交流中得到的信息,調查員們儘管能在劇本中臨時地得到過去從未習得的語言知識,可那僅限於劇本世界的自己所掌握的語言。換而言之,倘若調查員遇到了一門無論是自己還是劇本世界的自己都不懂的語言,那自然也是無法聽懂的。
然而,現在的我非但能聽懂他的話,還能做到更進一步的事情:就在我起了“想用這門語言與他對話”的念頭的下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將腦中的語言轉換成他所使用的語言。
身後的柴崎情不自禁地咦了一聲。
我回頭問她:“你聽得懂他們的話嗎?”這句話用的是日語。
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看來這不是唯獨發生在我的身上的現象,很可能參與儀式的全員都是如此。也就是說,這種無師自通陌生語言的現象是儀式所造成的嗎?
最先問話的人見我不回答他,就轉頭與夥伴交流了起來。
“他剛纔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沒聽過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