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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我,倒是很可能會這麼做,但是現在的我再怎麼說也是經過四次劇本的調查員,殺死敵人是理所當然的,這我明白。”她用通透的紫色雙眼注視着我,“不過,我還是想要知道……寧海,在你看來,人命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太含糊了。”
“那我就問得具體一些。”她十分認真地說,“以你的本事,就算是爲了要讓強盜屈服,接受你的審問,也沒有必要先把他的夥伴都殺死。你可以選擇先展示自己的力量,甚至對他們施加劇痛,讓他們明白自己無處可逃……要是實在不行,那麼殺死他們也不是什麼值得譴責的罪過,因爲他們本來就是想要殺死你們的。可你卻跳過了那些嘗試,直接選擇了殺戮的辦法,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但是如果要細究理由,那也不是得不出來。這大約是因爲,在我的潛意識中,敵人的性命本來就是不值得重視的,因此在可以對敵人生殺予奪的前提下,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殺死。薇奈特的問題我清楚,她想要知道我在面對一個很可能是“殺不殺都無所謂”的情況的時候爲什麼會選擇殺死,可對我來說,選擇不殺才是需要問爲什麼的。我想,這大概就是我與她之間的區別了。
像是這麼一本正經地思考殺與不殺的問題讓我覺得自己有些幼稚,而思考之後得出來的結論,也充滿了不能宣之於口的偏激味道。是的,我明白自己的心態是偏激的。雖然從感情上來說,我無法體會到自己有偏激的傾向,但這或許也是我的偏激性的明證之一。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她也沒有追問下去,我們之間的氣氛陷入了僵硬的沉默。
沒過多久,佐藤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