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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牀鋪的左邊是一面白色的牆壁,右邊十步外是臥室的出口——一扇木門,右前方六步外有一張小書桌和一個凳子,地板是用廉價的木材鋪成的,四面牆壁的白漆成面積地破損掉落,露出了內部的混凝土材質。
除此之外,臥室裏沒有其他傢俱,一般人家裏都有的衣架、衣櫥、櫃子……統統沒有,只有牀、書桌和凳子,給人一股一貧如洗的味道。
難道這裏是這個世界的寧海的家?
可既然他是靈能力者,那也不至於混成這種樣子,而且我這身衣服的嶄新度和質地其實都是挺不錯的,與這裏的環境不怎麼般配。
我下了牀,站了起來,隨即注意到,新鮮的血跡不止是我的外套上有,還在我的雙腿的腿彎處,以及地板上——從牀鋪右邊到臥室出口之間也分佈着一些,看上去就好像是這個世界的寧海受傷之後進入了臥室,然後躺到了牀上一樣。
當然,這個可能性剛纔已經被我排除掉了。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了第二個假設:可能是有綁匪打暈了寧海,然後將其搬運到了這間臥室,而在得手前,綁匪被寧海打出了傷口,眼下的血跡都是從綁匪的身上流下來的。
這個假設能夠很大程度地解釋我的處境,外套正面和腿彎處的血跡也的確非常像是傷者揹人時殘留下來的痕跡,而既然這間臥室是專門拿來關人的,也自然不需要放置過多的傢俱和生活用品。不過這個假設還有兩個疑點存在:第一,爲什麼我沒有被綁縛住;第二,既然我是被綁架的,那麼理應有人看守我纔對,可我卻沒有感覺到臥室外面有人的氣息。
在缺乏線索和證據的前提下,再看似合理的假設也是不切實際的。我決定先收斂起這些心思,拿出了黑色手機,查看短信指令和這次的隊友。
指令的內容是“前往臨時據點”,而隊友則是“言峯綺禮”。
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真的有某種機制在發揮作用,自從第五次劇本結束之後,我的隊友就從兩人變成了一人,連續三次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