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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夠與你締結互相信賴的關係,掩飾當然不需要。”L坦然地說。
“單方面透明可談不上互相信賴。”我指謫。
“對不起,我暫時無法向你更多地介紹自己,不然會被黑山羊教監控到某些關鍵詞,暴露這條聯絡渠道,以及你我的位置。”L說,“至於你說的單方面透明,也不盡然,我對你的瞭解也不多,不然也問不出剛纔的問題。姑且,算是半透明吧。”
聞言,我也不繼續質問,而是回到本來的問題上面去,“我的直覺只能預知到某些近在咫尺的威脅,而你剛纔所說的‘望風而逃’的本事,則不在我的能力範圍內。”如果我能用,之前也不至於差點被三輪雪緒燒成灰燼。
“那真是遺憾。”從腦海中響起的合成音中,倒是聽不出什麼遺憾的情緒。
隨後我問:“黎明社與黑山羊教鬥爭了這麼長時間,對於主教的力量有什麼情報嗎?”
“確切地說,只鬥爭了兩年左右。”L先是訂正一句,再回答,“這個世界之前還沒有主教級別的邪教徒降臨下來的記錄,但是根據我們獲得的某些情報,可以琢磨出來一些端倪——比如說,黑山羊教舉行主教降臨儀式,需要傷筋動骨地集中大量資源進行前置準備工作;比如說,降臨儀式的過程中,需要至少十二名祭司成爲活祭品;比如說,主教即使降臨下來,也往往不能夠完整降臨——”
需要將至少十二名祭司作爲祭品……難怪在這座小小的日本城市,能夠確認在活動的祭司也至少有三名……我不禁恍然大悟。
至於邪教徒是否有覺悟成爲活祭品,我倒是不打算細想,在這些瘋子中間,生死觀正常的人恐怕纔是少數派,即使不願意加入活祭,阿維埃爾很可能也有手段讓他們就範。
我轉而問:“無法完整降臨,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