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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共事之後,我們應該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吧,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說一聲‘好久不見’嗎?”霧切響子隨性地抱起雙臂,露出了淡薄的微笑,用似曾相識的,客套又疏遠的口氣對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立刻回過神來,重新觀察她三四秒鐘,然後搖搖頭,說:“你這是在試探我嗎?沒有這個必要,我知道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霧切,雖然一開始看見你這張臉的時候我很喫驚,但是不出預料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見我沒被騙到,霧切響子也不意外,而是坦率地承認下來,“被你看出來了,是另一個我與我本人的性格上有所差別嗎?還是說你與另一個我關係特別親近,或者特別惡劣,讓你覺得我打招呼時採取的態度不對?”
沒錯,眼前的霧切響子,並非過去與我合作過的調查員霧切。
我之所以能識別出來這一點,也與這個霧切響子列舉出來的理由無關,而是因爲我的黑色手機中並沒有顯示出來,這個世界上有與我合作的隊友存在。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參與這個生存劇本的調查員只有我一人。
當然,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參與同一個生存劇本的調查員,都一定是隊友關係,視情況不同,說不定也存在着平行關係,甚至是敵人關係,這種前提下,黑色手機不顯示其他調查員也有理可據;但是無論從過往經驗上來說,還是從與其他調查員的交流來說,調查員之間似乎都只有隊友關係,即使存在其他關係,那也一定是極低概率的事件。
這個先暫且不提,從她的發言來看,她非但知道我是調查員,還知道我認識另一個身爲調查員的她,並且有故意試探我,從我的口中套取另一個自己的信息的傾向……不,也許她沒有試探的意思,只是,在我看來是試探的舉動,在她看來或許僅僅是屬於聰明人的快速交流方式吧。
總而言之,考慮到她對調查員本身很可能也有一定程度的瞭解,卻在發表疑問的時候卻故意繞過這一突破口,我就直白地說了,“不用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