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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盼夏又尷尬又難受,她無意識間在草稿紙上寫的名字被他撞破,這簡直比在他面前袒露身體還要令她痛苦。
至少皮膚和心臟中還隔着骨肉,不至於如此洞察、清清楚楚地直白。
往後的課程,許盼夏完全沒有心思聽下去,更不要說數學題,做得一塌糊塗,幾乎完全不像話,老師收她的試卷上去時,大致掃了一下她的試卷,搖頭嘆氣,那嘆氣令許盼夏愈發羞愧。
好在最後一節課了,留了半小時自習訂正的時間,老師就在講臺上坐着,他們想要問問題,可以直接舉手,老師會走過去解答。
許盼夏沒有舉手,她身體不舒服,剛纔已經請假去了一次衛生間,幸運的是衛生巾看起來還能堅持到放學,不幸的是外面風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架勢,失去傘的人很難從這裏狂奔到中午的餐館。
許盼夏趴在桌子上,老師體諒她身體不適,也沒有說什麼,只低聲給前面兩排的一個同學解答疑惑;風雨在嘗試撼動並不嚴密的窗子,許盼夏握着一支紅色的筆,在習題集上重新抄下黑板上老師所寫出的正確解題步驟,抄完了,再將整個題目寫在錯題本上,用一支黑色的自動鉛筆重新演算,嘗試自己去解。
教室中沒有人竊竊私語,只有老師低低的講題聲,生理期的陣痛一段續過一段,最痛的幾段過去後,從肚子到腦袋都彷彿疼到麻木,不再敏銳,許盼夏右手擱在桌子上,左手在桌下悄悄揉着肚子,不知不覺中閉上眼睛。
不輕不重的兩聲敲擊聲,驚動睡眠。
許盼夏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