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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迦瀾忽然岔開話題:“你渴不渴?想不想喫東西?”
許盼夏:“……嗯,想要一杯水,暫時還不餓,謝謝。”
葉迦瀾再回來時,手裏只有書。
往後,一直到許盼夏病好,她都沒有再看見葉迦瀾讀那本《君主論》。
許盼夏發覺自己本能地對“兄妹戀”三個字有着極其強烈的反應,和這個詞同樣令她齊刷刷豎起全身刺的還有一個,“德國骨科”。她起初天真地以爲是在誇耀德國的骨科醫術高,但在得知這個梗真實背景的她,在那一瞬間直接按下電腦關機鍵。
好像這樣就不會通過屏幕將那可恥的情感傳染給她。
許盼夏沒有對任何人提起自己生這場病的原因,許顏只當她是因爲天氣忽冷忽熱的變化,愈發上心地爲她燉些滋補的湯。
病好後的許盼夏照常同葉迦瀾一起去上課,倆人一前一後地走,有時候背的書包重,葉迦瀾會幫許盼夏背著書包,下雨了,倆人一人一把傘,許盼夏的是把透明的小雨傘,白色傘柄、銀色傘體,看起來像朵從土地裏冒出來的小蘑菇;葉迦瀾的傘是黑色的,大,結實,一把透明傘,一把大黑傘,偶爾緊密貼在一起,又迅速移開。
許盼夏心中是有愧的。
孩子天然地將自己和父母綁定在一起,媽媽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媽媽的敵人也是她的敵人;那麼,媽媽做了錯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也是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