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我何不同你一起猜?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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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我會先傳信給言樾,讓他多加防範。”宗榷溫聲道:“只是父皇派人在江南沒有找到我,一定會派人去西南,興許會動搖西南的軍務,宗恪去西南,開始或許是巧合,但也未必是巧合。”
陸泱泱驚道:“你是說,他有可能是奉了陛下的命去的?”
陸泱泱抿了下脣,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陛下是瘋了嗎?”
宗榷失笑,抬眸看着她生動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下:“倒不是瘋了,而是宗恪那些小動作,在他眼裏,如同跳樑小醜差不多。他知道西北動不得,一旦動了西北,將來若當真有一戰,他就會十分被動,所以他不會那麼着急收回西北的兵權。而西南,歷來就是動亂之地,先前言樾的親事未成,言樾回了西南,他退了一步,之後又找藉口將舅父從西南調走,留了言樾一個沒什麼根基的少將軍在那兒,你覺得是爲了什麼?”
陸泱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渾水摸魚?”
“分化西南的兵權,調走舅父,留一個不頂事的言樾在那兒,安撫西南的將士,穩住他們不要大亂,但同時又要讓他們先亂起來,他纔好在裏面安插自己的人,再讓宗恪去攪渾西南的水,如果宗恪的野心太大難以掌控,他就順勢除了宗恪,但如果宗恪能及時放手,他就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留着宗恪回京城,繼續幫他磨礪出他想要的繼承人。”宗榷同她分析:“所以父皇未必是給了他旨意,但放他去西南,本身就是一種暗示。否則不過是和親而已,宗恪正在禁足當中,他怎麼可能真的藉着和親離開京城?”
陸泱泱明白了,說白了,大殿下也不過是皇帝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先前宗榷皇太子的地位之所以能夠穩固,除了他本身的名聲地位以外,西南總兵是他舅父,西北的大將軍是他的伴讀,兩個邊防重地都是他的勢力,且天下讀書人表率的蘭太傅,是他的啓蒙恩師,他是真正的大權在握,民心所向,纔會讓皇帝對他這個太子,又愛又恨,充滿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