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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拼命地在記憶的海洋中搜索,努力回想起當初那種感覺。很快,他就如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曙光,開始像蛻皮的蛇一樣,艱難地脫離自己的身體。結果下一刻,空中的鎮魂鈴突然響起,其散發出來的詭異聲波如惡魔的咆哮,讓石川的靈魂不由自主地產生恐懼,如受驚的兔子般,不得不倉皇逃回身體之內。
“啊…………!”石川發出瞭如同受傷野獸般痛苦的吶喊。
此刻的他,心中對父親的恨意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已經達到了極點。
回想起以往的人生,自己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被陸賓陽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種積年累月的怨念,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在此刻徹底爆發。
墨黑色的血液,彷彿是從他身體深處湧出的惡魔之血,從每一個毛孔流淌而出。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宛如燃燒的火焰,越發密集。
此刻,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彷彿要被瘋狂吞噬。只有對陸賓陽那深入骨髓的恨意,才能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讓他勉強保持些許的理智。
在尚書房內,一位身披鳳冠霞帔的絕美女子,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正通過監視器凝視着石川洗脈的場景。她那美麗的眼眸中,充滿了憐憫與不忍,彷彿一汪清泉,倒映着石川所承受的痛苦。
這位女子,便是石川的生母,陸賓陽的髮妻,齊國的一品王妃——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