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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睿鷗將每一條評論、每一個字都認認真真閱讀過去。
他的心臟跳動極快，後腦發涼，肩膀不自覺開始顫抖。
爲什麼？
憑什麼？
“小紀。”阮硯山的的聲音在耳畔炸開，“我和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您說什麼？”紀睿鷗驟然回過神，仰頭，露出一個極其乖巧的笑容。
阮硯山坐到他的身邊，親密的揉了揉他的頭髮：“你會幫我辦好這件事的，對麼？”
紀睿鷗沉默，眼中的乖巧一點一點褪去，只餘毫無神彩的陰暗之色。
“我不理解。”他的聲音也逐漸低沉下來。
他聽到了阮硯山的話，也知道阮硯山要他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