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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發泄罷,她忽覺出身子的疲軟,略有些發暈支撐不住,就想着或是時辰已到,要過鬼門關去走那黃泉路了。
她便看着他道:“殿下走吧,往後要走便走,也不必知會臣妾,左右殿下並不關心臣妾的想法。”
這次,她語氣分外平靜,也沒有抱怨的意思,就像是陳述一件事實,言罷,她背對他躺下身,兀自閉上了雙眼。
過去的十三年,她幾乎次次目送他而去,但這一回,既是夢,她也不必再遵循那些禮儀規矩,終是可以活得更順心自在些。
李長曄盯着妻子側躺着的消瘦單薄的身形,未着一言,靜坐了片刻,方纔起身離開。
常祿和幾個宮婢緊隨其後,踏出殿門,就見李長曄止步回身,問道:“太醫每日可有來問診,太子妃恢復得如何?”
書墨曉得這話定是在問她了,她是裴芸帶進東宮的人,是貼身伺候的,誰能比她更瞭解裴芸的狀況。
想起方纔殿內那一幕,書墨思忖半晌,才道:“回殿下的話,太醫每日都來請平安脈。娘娘此番死裏逃生,身子虧虛得厲害,太醫說,一時半會兒恐是難以恢復,只得慢慢調養。”
她頓了頓,又道:“可……可或是身子有恙,娘娘心下難免煩躁,甚至常是夜裏難寐,就連小皇孫也是不大願意叫乳孃抱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