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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那裴弛安是她親眼看着出生長大的,相比於他們大房的孫子孫女,打小便更偏愛些,可謂慣溺得無法無天。
心思單純?
笑話,打那裴弛安入了京,便整日喝雉呼盧,眠花宿柳,不務正業,前世兩年後,她這祖母已然病逝,自是不知他“單純良善”的好孫兒欺辱逼死了良家女子,有人趁機大做文章,各處宣揚此事,一時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若非裴弛安後頭突然酒醉失足,溺水而亡,恐會給鎮國公府和她帶來不小的麻煩。
“撲哧。”
這般凝重的氣氛裏,一聲笑顯得格外突兀。
偏那笑的人不收斂,還要道:“祖母真會說笑,這回偷藥材是爲了還賭債,難不成上回上上回也是?二哥哥不是單純,怕是蠢吧,才一次次教人騙,還有,敢情那賭場都是舉着刀逼着他賭,他全是迫不得已,心不甘情不願唄……”
裴薇從來是這般性子,她早看不慣祖母對二叔一家的偏袒,此時自是不吐不快。
裴老夫人的眼神像刀一樣剜過去,對裴薇的不喜盡數展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