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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得不可開交,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持己見,僵持不下。
任羽說:“這女子怎麼能幹仵作呢?這可是祖師爺都不曾有過的先例啊!”
張炎反駁:“女子怎麼了?女子比咱們男子差在哪兒了?前不久的河中浮屍你們個個都嫌髒嫌臭,最後不還是我搭檔出手,才上門看了一眼就抓到真兇了!”
旁邊圍着的仵作一時之間分不出這兩人誰勝誰負,但都知道柏鈺現在是今時不同往日,‘第一仵作’啊!何人能有此殊榮?
縱觀元朝也不過這一人而已!
於是之前向來支持任羽那頭的仵作都成了牆頭草,一會覺得這邊說的有理,一會又衝着另一邊點頭。
不站隊,就是最好的站隊。
任羽跟他說不動祖師爺那邊的理,怒道:“你且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嫁人,凡是女子嫁了人,哪兒還有在外拋頭露面的理?”
這場鬥嘴最後以張炎的勝利結束,他撂下一句:“你纔等着看!我搭檔就算是成了親,照樣能當仵作,別忘了人家可是聖上親自賜封的‘第一女仵作’哦!“
柏鈺不知何時站在了驗屍房門口,衆人回過神來,嚇了一大跳,其中任羽最爲害怕,差點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