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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恕發病持續時間超過了五分鐘,已有休克可能,醫生爲他進行了輸液治療。似曾相識的畫面令盛寧的心臟驟然一緊,他退出病房,向另一位醫生詢問道:“怎麼回事?”
許是爲了撇清自己違法徇私的責任,這名醫生從衣着得知盛寧是檢察官,立即向他“惡人先告狀”,他說:“這位刑警同志一進門就對病人動了粗,不曉得算不算刑訊逼供?”
頭回見面,對彼此的印象已不太好,這回再見,更是雪上加霜。盛寧面無表情地注視蔣賀之,問:“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還能說什麼?難道你看不出,韓恕根本就是裝病嗎?”公安執法受同級檢察院的監督,刑訊逼供或體罰人犯的行爲自然都在監督之列。蔣賀之知道眼下人多嘴雜,解釋不頂用,反倒挑明瞭講,“而這些人替韓恕僞造病歷,沆瀣一氣,他們的證言怎麼能夠作數。”
“刑警同志,你可不能含血噴人啊!”在場的醫護人員異口同聲,攔着盛寧就要“申冤”
“你們先去工作,是刑訊逼供還是紙面服刑,都會查清楚的。”盛寧支開不相干的醫護人員,只剩公檢雙方數目相對,針尖對麥芒地嗆上了。
好巧不巧,何絮飛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以橡膠鞋底叩響醫院地板,噔噔噔地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告訴蔣賀之,那個女人居然轉眼就消失了,他問了貴賓區裏其他的醫護人員,都說沒見過這個人,顯然真的有問題。
盛寧看了看何絮飛,又看了看蔣賀之,說:“公安單獨訊問人犯就是違規,蔣隊的偵查能力我不懷疑,但偵查道德還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