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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江心補漏遲,你當我不後悔?我悔得腸子都青了!如今黨籍丟了,公職沒了,十年寒窗苦讀、二十年在崗奮鬥的心血全都毀於一旦,只剩下鐵窗淚了……”說着說着,他還真光着屁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上了。
後來韓恕的律師要求會見,蔣賀之就不能跟着一起去了。正趕上監獄放風的時間,他憂心這點時間裏會出什麼差錯,打算去找管教走個後門,再溜出監室去看着韓恕。
他一心只在韓恕身上,沒意識到自己走進了監控的盲區,待一個黑影縱身撲來之時,已經明顯處於弱勢了。黑影正是阿金。他是帶着結果韓恕的任務來的,但苦於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生怕老家的妻兒收不到錢,於是決定先弄死這個礙事的警察再說。高手過招,失了先機就等於輸了一半,阿金出手即是不留餘地的殺招,兩人拳拳到肉地撞擊幾下,蔣賀之一直處於躲閃、招架的地位,勉強化解掉連續襲來的拳腳,就被阿金扭轉手臂,從身後勒住了脖子——若不是他崩緊頸部肌肉硬扛,這一下怕就已經被對方勒斃了。
還有一手空着,他在窒息邊緣艱難地轉動袖口,突然間,猛地擰腰轉胯,以全身爆發力將身後的阿金撞開,同時銜接着揮出一拳。
阿金冷不防被利器劃傷了眼睛,驚駭地後退一步。蔣賀之這纔得到喘息的空隙,他衝阿金揚了揚手腕,他的指間竟夾着一枚帶血的刀片。
原來在老沙的同意下,他的囚服另藏玄機——袖口被淺淺逢進了一截刀片,一扯即出,鋒利無比。
趁對方震驚之餘,蔣賀之又閃身而上,以手刀痛擊阿金的喉嚨。在阿金喫痛張嘴的瞬間,迅速將那截刀片塞進他的嘴裏,然後猛力推動他的下頜,逼他將刀片生吞下去。
刀片一路從口腔滑入胃裏,瞬間割傷了他的喉管,阿金口中鮮血噴濺,一臉怨懟地倒了下去。
血也濺到了蔣賀之的臉上。轉動轉動被勒痛的脖子,又舔了舔白牙上沾着的鮮血,他笑着罵了一句“傻仔”,說,能作弊我爲什麼要跟你真玩命?然後他就走出監控盲區,走到監視器下,仰頭對其大喊道:“報告管教,有人吞刀片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