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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多個飛靶拋出,且飛靶拋射速度更快,幾乎沒有延遲時間。蔣賀之舉槍便射,同樣彈無虛發,甚至瞅準時機,以一槍同時命中兩個飛靶。
最後一聲槍響落定,四散的飛靶碎片仍吱吱冒煙。兄弟倆對視一眼,輸贏立見,四目含笑。蔣賀之執起蔣繼之的手腕,看着他白皙修長到有些誇張的手指,“你這是彈鋼琴的手,不是拿槍的手。承讓。”接着他便看看時間,又說,“我還要去接人,你一個人在這兒慢慢練習吧。”說罷,轉身即走。
“賀之,”蔣繼之出聲喊住弟弟,待他回頭,便問,“什麼時候帶來讓我看看?”他摘下了耳罩與護目鏡,恰有日光透窗而來,陽光下,他髮色偏淺,瞳色更淡,俊異得好似“非我族類”。
“帶誰?”蔣賀之還未正式在家人面前出櫃,佯作聽不懂,“看什麼?”
“你這一臉要入黨的堅定,真是爲了公義天理,爲了責任使命?”自己的弟弟自己瞭解,蔣賀之當年非要考警校、當警察,很有那麼一點“家裏不讓我幹什麼我偏幹什麼”的叛逆在,何況安排他住自家酒店,周遭多少雙眼睛都替自己盯着呢。蔣繼之看了看弟弟脖子上的創可貼,忍着笑問,“好靚咩?”
“好靚。”蔣賀之笑得像個炫耀滿分答卷的小孩兒。對於這段感情,他還不想太操之過急,只說,“以後有機會就帶他來見你,你一定會喜歡他。”
“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他?”這小子根本不經詐,蔣繼之故意板臉道,“我很挑剔的。”
蔣賀之想了想,問哥哥:“你試過在漫長的冬夜裏等待日出嗎?”
“怎麼?你想說他是光芒萬丈的太陽?”越說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