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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人不接受這個調查處理結果,他就是《經濟日報》的刑宏。
陣陣幽香中,梅思危將斟了半滿的酒杯遞給廖暉,對他說,商場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眼下他們共同的利益就是不能讓那個“鐵血記者”再深挖下去。
提及正事,廖暉終於不再頹喪。他已經恨上盛寧了。他在絕境中向他求救,他卻不顧他的絕望仍承歡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這股恨意很快轉嫁到了刑宏身上。他紅着眼圈,惡狠狠地說:“要殺了他嗎?”
梅思危卻搖了搖頭。她說,不知道這個刑宏已經調查出了多少真相,是否已經寫好了稿件,聽說他還有朋友在明珠電視臺工作,那個朋友會不會在他死後繼續完成這篇報道?如果這個時候刑宏不明不白地死了,所有人都會覺得這麼一個爲民請命的鐵血記者是被人滅口的,他所寫的那些都成事實了,他本人也成爲烈士了。
廖暉不滿地問:“又不能殺了,又不能收買,怎麼辦?等他把揭露舊改黑幕的專題做出來嗎?”
梅思危笑意加深,從隨身的中式手提包裏取出了一枚小小的紙包,將它遞給了廖暉。
廖暉皺着眉頭問:“這是?”這枚紙包的外觀像茶包,他放到鼻端下聞了聞,能聞見一股幽幽的梅花清香,跟她身上的氣味相似。
這香氣又催迫他想起了盛寧。儘管對他失望透頂,他仍無法不去陰暗地想象,這個難眠的長夜他會在哪裏,會幹什麼,會否在跟那個男人幹些什麼。
在陣陣梅花幽香中,廖暉的眼裏突然脹滿了不甘的淚,連盛寧那張在他看來極具神性的臉都蒙上了一層肉慾色彩,令他愈加沉淪,也令他愈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