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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嗯”了一聲。
盛藝說:“車禍之後,你就很害怕坐車,可我剛剛看你坐蔣隊的車,好像沒有一點不適。”
盛寧自己都沒注意到這樣的變化。
盛藝又說:“你從沒主動帶朋友回來,還讓他住在家裏——我發現,你的牀都換了?”以前項北倒是常來,但盛寧從不主動邀請,更不會容他留宿。其實除了一張結實的新牀外,她還看見了臥室衛生間裏的另一副漱具,看見了弟弟衣櫃裏掛着的一件警服與一件檢察制服——兩件制服掛在同一只衣架上,警服在外,檢服在內,彷彿一個人從背後環抱着另一個人,頗曖昧。
盛寧又“嗯”了一聲。他不知怎麼向姐姐解釋自己忽然扭曲的性取向。
“好了,不聊了,你快睡吧。”盛藝沒點破弟弟那點心思。她目前還沒想好怎麼扭轉這個局面,更多的只是不明白,自己離開洸州才一個月,怎麼好好一個正直清白的弟弟就彎了?
夜裏,霰又下大了。姐弟互道晚安之際,臥室的窗戶被冰白色的霰粒兒敲打得砰砰作響,盛寧被聲音驚動,走向窗邊,望向窗外。
一隻半爿手掌大小的巨型蝴蝶在風饕雪虐中掙扎,接着一頭撞在窗玻璃上,以瀕死的狀態闖入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