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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們都聚在周公子的一處別院裏,抱怨不迭。
“張耀元呢?”莫名少了個人,周晨鳶不爽地問。
“他被他那行長老媽關禁閉了,最近三個月,咱們都見不着他了。”說話的人是周晨鳶的表哥路俊文,那日保時捷上的瘦子之一。路俊文今年三十二歲,這羣紈絝中年齡最長、行事最無賴的一個。他說下去,“這事兒也被我爸知道了,我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老東西就是個死官迷,不好好經商了,一心就想撈個政治身份,說我要再敢亂來、敗壞他的名聲,他就不讓我回國了。”“亂”來其實他老子是一向不管的,但不能“亂”到被人盯上,尤其是被那反貪局的盛寧盯上。
“我也是。”胖子猛往嘴裏塞草莓,含混出聲。
“我現在上街都不敢飆車了,紅燈停綠燈行,乖得不得了。”路俊文又說。
“我也是。”胖子也跟着說。
外頭是晴空烈日,但周晨鳶一直陰着一張英俊的臉。眼前的電視裏播着無聊的抗戰劇,他摁動遙控器,換了部更無聊的仙俠劇。他研究生畢業回國才一年,平時就往返北京與洸州兩地,在北京便克己慎行,在“天高皇帝遠”的洸州就恣意妄爲。他雖然還沒爲拖行交警的事情當面挨訓,但也被老子的祕書沈司鴻嚴聲提醒過:這陣子千萬不準再生事。
“對了,表弟,我跟胖子最近合夥的一個生意被攪人黃了,你猜始作俑者是誰?”見胖子從頭到尾只顧着喫,路俊文不滿地踢了他一腳,“別喫了,你也說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