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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蘇妲己,還有就是讓她一舞成名的聶小倩。
盛寧有時想,這三個角色好像有個共性:無論是人,是狐,還是鬼,都經年沉浮苦海,身不由己,無舟可渡。
盛藝是舞團的臺柱子,本該達到更高的藝術高度,但她完全不喜拋頭露面,既不接受媒體採訪,也不受任何晚會邀約,甚至還有一位知名大導曾爲她一支舞找上門來,想請她出演電影女一號,也都被她謝絕了。她似乎只爲最純粹的舞蹈而生,除了還給弟弟煲湯,就沒有第三個嗜好。然而只有盛寧知道,並不完全是這樣。
盛寧正出神地看着姐姐的劇照,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挺磁性的男性聲音:
“她們都很美,她們也都很可憐。”
盛寧聞聲回頭,竟是沈司鴻。
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
他最後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他還是車禍前。那時才二十五歲的沈司鴻還穿着警服,他剛剛榮立了個人二等功,胸前掛着閃亮的勳章與鮮紅的綬帶,身邊偎着心愛的女孩。他是個木訥矜持的男人,卻在對女孩的深情注視中泄露了全部的溫柔與愛意。
而今的沈司鴻已是正處級的省長專職祕書,終日西裝革履,打着領帶,戴着眼鏡。他不再是姐姐的心上人,而是陌生的金斕客,盛寧一時不知該拿什麼態度面對這個男人,便跟外人一樣稱呼他:“沈祕書,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