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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呀,長那麼帥還是反貪局的,那肯定就是大名鼎鼎的‘檢察之光’了啊!”民警小林久久盯着盛寧,又扭頭一臉憧憬地向蔣賀之問道,“蔣隊,你在市局,肯定沒少跟反貪局打交道,你們認識嗎?”
盛寧此刻已經走近了,蔣賀之看見了他領口處若隱若現的一抹紅痕,這是兩天前那個激情夜晚自己留下的印記。他壓抑着忍不住就要上翹的嘴角,佯作正經地說:“不熟。”
好容易晴好了幾天,又開始下雨了,毛茸茸的雨絲兒不停地撓在臉上。洸州本就是一座向水而生的港口城市,六月下旬正值華南前汛期的尾端,緞江潮位在雨水中持續暴漲,江水浩浩湯湯。
淅瀝的雨水和怒號的江水一同阻礙了救援的進度,很是不妙。
江邊的風,又疾又烈,刀子一樣。蔣賀之已經打起一把借來的傘,走到了盛寧身邊。昨夜一個在檢察院加班,一個捱了老子狠罵後又跟弟弟將就了一晚,兩人前後腳回了一趟酒店,沒碰上,這會兒纔打上照面。
“現在什麼情況?”江上船隻往來,江邊哭聲震天,盛寧獨自面對一江怒水,神態十分凝重。
“剛剛又打撈起一輛渣土車,車上三名駕駛人員都遇難了,多半是夜霧太重,來不及反應,江水太急,又來不及逃生,這會兒還在打撈呢。”蔣賀之問,“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先來看看,具體還得等事故鑑定報告出來再說。這座大橋由城橋集團負責建設,我最近一直在跟城橋的案子,他們內部問題很多,我總覺得不對勁。”盛處長作爲業務尖子,工作上的直覺當然敏銳,他一轉頭,這會兒才注意到愛人破損的嘴角,細小的傷痕已經結痂,脣脂似的。盛寧一驚,旋即現出內疚之色,摸着蔣賀之的臉問,“昨天跟你爸吵架了是不是?”
“別胡思亂想,跟你沒關係。”蔣賀之執起盛寧的手,吻了吻那筍尖兒一般的小指與微微扭曲的指關節,說,“我爲我媽跟他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