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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去跳河嗎,怎麼還沒死?”盛寧瞥了進門來的男人一眼,又垂下頭,不理他。
“跳了啊,”蔣三少張口就謅,“可一想到‘寡婦門前是非多’,特別還是這麼俏的寡婦,又吊着一口氣游回來了。”
“癡線。”盛寧輕輕笑了。人回來他就安心了。窗外掛着一輪月亮,幾粒疏星,與萬家燈火共同雕鏤着這個人間,一派澄明。
蔣賀之仍未完全消氣,不再說話,而是斜斜倚在一邊,看盛寧將幾件衣物摺疊放進行李箱內。他看見一件淺藍色襯衣,帶着肩章、臂章和胸徽,這是公安的制式襯衫。蔣賀之走上前,說着“領導,這是我的制服。”就要把這件襯衣從行李箱中拿出來。
“還給我。”盛寧又將這件警服從對方手裏奪了回來,說,“你的制服不差這件,現在它是我的睡衣了。”
“你還缺睡衣?”蔣賀之不解地望着他。
“還記得上回出差去福建辦案嗎,晚上在酒店裏睡不着,意外發現拿錯了你的制服,後來居然就都睡得很好了。”說着話,他將這件襯衣拿起來,置於鼻端嗅了嗅,“可能因爲上頭有你的味道,穿着它,就好像你從身後抱着我。”
非必要場合,蔣三少很少穿制服,這些公安襯衣也都一直洗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地收在櫃子裏,所謂“你的氣味”必然只是心理作用。盛寧仰起臉,眼神落到這張英俊極了的面龐上,看到他眼裏驀然而生的一絲光亮,充滿着柔和怯,又垂首將制服放回自己的行李中,淡淡說,“我只是去湄洲辦案,又不是生離死別,你這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