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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自比綠珠與紅拂?”後話不甚好聽,蔣三少沒有說下去。
“我爲什麼不能自比綠珠與紅拂?”女人目光定定,卻偏要求一個“不甚好聽”的答案。
“綠珠、紅拂都是有情有義的奇女子,恕我直言,你配不上。”
“配或不配,又豈是他人說了算的?就像你這樣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少爺,也永遠不會設身處地地去感受一個普通人掙扎求生的艱難與苦楚。”洸州監獄內,女人的笑容影綽如霧,竟以一種莫可名狀的憐憫的神態規勸對方,“三少,何必非要挖掘真相呢?真相是長着尖牙的,一不留神就會咬得你鮮血淋漓、痛不欲生,趁事情還有可挽回,我勸你還是放手吧。”
一字千鈞地說完這番話,梅思危便顧自衝審訊室外喊叫起來,意思是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要回牢房了。
一時靜場。洸州監獄的管教很快來了,用客氣的目光詢問這位蔣三少能否將人帶走。蔣賀之動動嘴脣,卻欲言又止,眼睜睜見女人起身、出門,在一左一右兩名管教的看顧下,嫋嫋而去。
梅思危的這番話,絕對夠不上法律意義上的證據,但聽話聽音,很顯然,她的確是認識盛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