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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精準拿捏周書記的喜好,美合歌舞團的十來個女孩都經過了相當嚴苛的訓練,以求一舉一動都有那個年代的女兵風範。她們排練了許多支歌舞,其中練得最勤的莫過於一首《草原女民兵》。這是一首百聽不厭的歌、一支經久耐看的舞,自1971年首演便瞬間風靡了全國,幾乎成了所有文工團每年必排必演的歌舞作品。看着完全按照當年演出一比一複製的舞臺佈景,盛藝都不禁恍惚了,難怪市裏不管,省裏也不管,這些黑社會可真聰明、真會拿捏人心呀!
爲領導演出當天,女孩們戴頭巾,束腰帶,腳踩高筒黑皮靴,還人人都穿蒙古袍,當然別人穿白的,她是主角“女連長”,穿紫的。
“站在草原上哎,把北京遙望,心中升起不落的紅太陽……”
在陣陣悠遠、遼闊的蒙古長調中,盛藝看見了那個被左右尊稱爲“周書記”的中年男人。這個周書記長得一點也不難看,甚至以他的年紀來看,還挺儒雅好看。整場演出,他端坐檯下,始終眼含熱淚地凝望着她,像是透過她,回首曾經年輕熱血的自己,回首那段既苦也甜的兵團歲月。
人事萬端,那堪回首①。盛藝知道,這場蓄謀已久的圍獵終於成功了。
自那支《草原女民兵》後,她就成了那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成了永不可踏出蘭若寺的聶小倩。周書記的下屬們拼了命地巴結他,用一棟名喚“頤江公館”的獨棟別墅將她像金絲鳥兒那樣豢養了起來。爲了瞞住弟弟盛寧,她不得不騙他說自己仍在那個私人歌舞團裏,常年都得在國外演出。
那天她被周書記手下一個叫“李乃軍”的男人載出門逛街買東西,回到別墅之後的當天夜裏,竟被一個未成年女孩找上了門。
原來這個女孩名叫岑菲兒,也是深陷小梅樓的一名受害者。但岑菲兒沒有被大佬一眼相中的這份“幸運”,她被迷暈後又被安置了節育環,她這陣子下TI一直在流血,身體的病痛與強烈的羞恥感已令她神經衰落、神志不清了。她今天意外在街上撞見了曾經侵犯過自己的這個“李主任”,誤以爲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一念頓生,她竟偷偷摸摸跟蹤着她,然後佯裝是她的鄰居,敲響了她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