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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就是冷處理。老高來到蔣賀之身前,皺着眉頭對他說:“先給自己放幾天假吧,這兩天局裏有多‘熱鬧’你也知道,你在這裏,別人都沒法開展工作了。”
蔣賀之不再與周遭那些充滿惡意的眼光對抗,也放棄了爲自己辯解。他從左胸口袋裏掏出那張黑皮封套的人民警察證,隨手拋在了一張餐桌上,就徑自穿過自覺分往兩邊的同事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市局。
回到晶臣酒店,蔣賀之發現自己的行李已經被人收拾好了,就擺放在入門可見的酒店大堂裏。迎面一排或漂亮或帥氣的酒店服務人員,居最中間的是酒店總經理,姓任,細眉細鼻細眼,討巧的伶人相。任經理對他非常禮貌地鞠了淺淺一躬,笑了笑說,這兩天酒店所有的客房均已訂滿,實在不便再招待沒有訂房的客人了,不過如果蔣先生以後還有入住的需求,可以給您打八折的。
顯然這羣人都聽了蔣繼之的吩咐。蔣家二少言出必行,他如今不再姓蔣也就不再是他的弟弟,更不能再厚着臉皮地賴在蔣家的酒店裏。
拉着行李箱走出酒店,蔣賀之一時無地兒可去,索性就坐在晶臣天地裏一處有名的音樂噴泉邊,望着天色漸漸暗下來。八月的洸州暑熱燻蒸,到了傍晚纔好了點,一些人納涼、遛彎,來來往往,天邊落下夕陽微光,整個世界愈臻美妙。
他其實真沒怎麼稀罕過這個“蔣三少”的頭銜。從來處來,往去處去,他野了這些年,以爲自己野慣了,以爲自己不稀罕香港的那個家。可此刻只感身心皆疲倦,彷彿與這個人聲喧闐的世界都格格不入了。
蔣賀之這幾天就沒開過機,一開機便沒個消停,但他突然就很想聽聽盛寧的聲音。自那日他與盛家人衝突之後,他們已經久未彼此聯繫了,生怕一聯繫就壞了警隊紀律,更怕會衝對方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來。
於是他終於又開了機。給盛寧撥過去一個電話,但那頭是嘟嘟嘟的忙音,對方始終沒接。靜了片刻,蔣賀之又撥了盛寧的號碼。還是沒人接聽。
想了想,他又給他發了一條消息,字兒都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