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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哪兒知道啊,你們找那檢察官問去啊!不過聽四爺的意思,那位檢察官要麼是嫌你們警察內部‘鬼’太多,要麼是嫌你們辦事能力不行,沒本事抓活口。”說着,阿佘相當無禮地攤了攤手,揶揄道,“看看,果然沒抓到活口吧。唉,說是人民警察爲人民,可這粵地的警察有多黑,咱們心裏都有數。”
“哪裏黑了?誰跟你咱們?誰跟你有數?”話雖沒錯,但聽着叫同爲警察的竇濤很不舒服。
“你說四爺,胡石銀?”蔣賀之一直忐忑得默不作聲,眉頭也斂得緊,聽見胡石銀的名諱才追問道,“胡石銀令你們協助捉拿兩個犯罪嫌疑人,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又爲什麼要插手?”
“這我哪兒知道啊,你們找四爺問去啊!”對於關鍵信息,這條賊蛇是一問三不知,只會用一句話搪塞。見兩位刑警面色凝重,似信非信,他又搖頭晃腦地說下去,“反正既是四爺來找我,我就順水推舟幫他這個忙,拿着那對鴛鴦逃犯的照片交待手下注意,果然沒兩天那個男的就找上了門……警察叔叔,我可真是好公民吶,你們不給我送錦旗就算了,怎麼還把我關起來了?”
其他被抓的小弟也如是說。
“聽他胡說八道!”這通胡話,竇濤自然一點沒信。走出訊問室,他轉頭望向蔣賀之,“賀之,現在有個棘手問題,現有的證據只能指控沈司鴻,不足以指控盛藝,省廳那邊已經把嫌犯雙雙暴斃的情況歸咎於我們擅自行動,如果盛家跑來追究,說逼死了他家女兒,多少會有點麻煩……”他的言外之意是,希望蔣隊長能憑藉與盛處長的那點“交情”,把事兒給平了。
蔣賀之沒有說話。
“這種人蛇販子最狡猾,爲了脫罪什麼謊話都說得出,”看出對方已張惶到面色驟白、呼吸驟止,竇濤便又試着安慰一句,“興許早就口把口串好了供詞,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見了分曉。因爲阿佘口中的那位“太平處長”本人來了。作爲死者盛藝的近親屬,他是接到通知來市局法醫屍檢中心認領遺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