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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嗎……”盛寧用掌心緊貼蔣賀之的臉頰,好用自己的體溫去捂熱他。他有些心疼地想,我怎麼明知故問,明明連鼻子都凍紅了。這個男人本就比絕大多數國人膚白,此刻血管收縮皮膚白中透紅,倒更有了幾分白種人的特質。
“冷……”蔣賀之照實回答,也問,“你冷嗎……”
在盛寧點頭的一瞬間,他就緊緊將他擁進了懷裏。
待燕子發現他們沒有回農莊,興許就會找過來。也不知要這麼等多久,他們決定席地而坐以節省體力。蔣賀之仍然將盛寧抱在懷裏,這樣不遺餘力,又是這樣小心翼翼。他不斷地用掌心揉搓他的後背、肩膀還有手臂,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儘量維繫住他的體溫。
不知被這麼擁抱、揉搓了多久,身體好像漸漸適應了這個寒冷的環境,盛寧從這個結實溫暖的懷抱裏仰起了臉。他抬着眼向上、有些貪婪地看他,眼神漸漸迷離。分開雖已半年,但好像什麼都沒變。他還是他,還有深情的眼、華麗的睫。
蔣賀之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也垂下眼睛看着盛寧,問他:“還冷嗎?”
盛寧點點頭,用一種聽來有些委屈的腔調說:“還冷……”
蔣賀之本沒有乘人之危的意思,但在他們四目再次相接的瞬息間,他意識到,爲什麼不呢?
分手又怎麼了?他渴望再次得到他。他必須再次得到他。只要離開這間冷庫,他就要找個地方——來不及回燕子農莊了,幕天席地也行。反正他要疼他一整夜,爽他一整夜,讓他哭叫着他的名字一整夜——盛寧在高潮的時候偶爾就會叫他的名字,賀之賀之,一遍一遍,多麼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