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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或許是精力已經耗盡,盛寧再也無力抵抗,任由蔣賀之將自己徹底擒住,壓下了一張極英俊的臉。甚至這一次他主動閉上了眼,歪過了頭,錯開這挺立的鼻峯,然後微微張開嘴,接納了對方鑽入的舌頭。
一絲甜甜的血腥味瀰漫在兩人交纏的脣舌間,蔣賀之很快驚喜地發現,自己的這個吻不是沒有回應的。大概是太想汲取熱量,盛寧居然也在吮吸他的舌頭,且越來越投入,越來越狂熱。他們毫無罅隙地摟住對方,舌頭抵着舌頭你來我往,互相頂弄、撕咬和吞嚥。盛寧一隻手攬緊了蔣賀之的脖子,另一隻手則在這具勁壯滾燙的身體上亂摸一氣——隔着T恤的薄薄布料,他摸到了溝溝壑壑的胸和腹、驟然收緊的腰和胯還有小腹處棱棱凸起的青筋,繼續下滑,又摸到了一隻也正在自己臀部恣肆的手,一隻常年玩槍的手,拇指與食指夾縫處覆着性感的薄繭,他輕輕地、挑逗似的撫摸它,直到被它完全捉住,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插入他的指間,他們身體交融時經常就這麼十指相扣。
呼吸不暢喉嚨嘶啞,盛寧頭往後仰,任由蔣賀之咬住了自己的喉結,含在齒間舔弄一會兒,又密匝匝地親起了他的耳朵、下巴還有脖子……盛寧被親得雲裏霧裏,意亂情迷,另一隻手也終於脫力地滑落下來,鬆垮垮地攬上了他的腰側——
這一攬,他便從這場綺夢中徹底清醒過來,陡地睜眼圓瞪——
他竟從蔣賀之的褲兜裏摸到了手機。
他奪過他的手機,憤怒地推開他站起身,再不給這人靠近自己的機會。
沒想到這點小心機這麼快就被拆穿了,蔣賀之不覺慚愧,居然還笑了笑,說:“知道大門被鎖的那一瞬間,我是真想跟你死在一起。”
“要死你一個人去死,我還有事沒做完呢!”盛寧怒不可遏,脫掉身上的黑色皮外套就甩向它的主人。從踏進燕子農莊伊始,他就懷疑自己上了他的套,什麼獨剩一間的大牀房,什麼孤男寡男被困冷庫,根本就是這人聯合燕子蓄意親近自己。
“就算有手機,也不一定有信號麼。”蔣賀之還想狡辯,畢竟方纔燕子的手機信號就不好,此刻庫門緊閉,想來就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