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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樹賢……你說鄒樹賢?”蔣賀之猛地睜大了眼睛,又問,“你是說樹高千丈的樹,賢良方正的賢?”
他當然聽過這個名字。盛寧告訴他的。
那會兒他們愛得難捨難分,可這人偏偏喜歡煞風景,高潮時候還要談論檢察院的那些案子,談論貪與廉,談論蒼蠅與老虎。
“哎,盛寧同志,犯不上這麼敬業吧,”愛人始終不投入,自己的慾望也難得痛快宣泄,蔣賀之有點惱了,停下來對盛寧說,“你不是說,你是爲了實繳的五險一金還有各類花式補貼才當檢察官的麼!”
“不是,”這情商壓根聽不出對方在抱怨,盛寧竟還一本正經地糾正道,“那會兒我們還不熟,我沒跟你說實話。”
“現在呢,夠熟了麼?”蔣賀之再不着急挺腰抽送,反倒用虎口掐緊了盛寧的細腰,又凌虐一般,狠命頂了一頂。
盛寧輕輕地“啊”了一聲,用身體承着對方身體的重量,用手抓緊了他強健的胳膊。他也貪戀那點肉體緊密相接的快感,微微喘息着說:“那個人叫鄒樹賢……是因爲他。”
“什麼書?什麼鹹?”蔣賀之一點兒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樹高千丈的樹,賢良方正的賢,”盛寧循着對方的節奏顛簸搖晃,半睜着水濛濛的眼睛,輕輕地說,“一個叫鄒樹賢的檢察官從那場車禍中救了我,我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他胸前熠熠發亮的檢徽……可我知道他犯了錯之後,就再沒去找過他,他一度是爲垂死的我指路的燈,我不想熄滅它——”
還未說完的話被一個熱吻吞沒。沒法子了,只能這麼堵住他的嘴。他一面黏黏糊糊地吻他,一面含含混混地說:“永遠只屬於我,永遠只鍾情於我,好不好……”